主演:約納斯·伯格 路易斯·霍夫曼 杰拉德·亞歷山大·海德 施特凡·格羅斯曼 馬克思·雷邁特 烏爾里希·圖庫爾 安娜·布拉德-維爾納 阿克西爾·普拉爾 烏韋·博姆 馬古斯·克羅杰爾
導演:馬克·布魯蒙德
簡介:《感化院》是Marc Brummund執導的劇情片,Louis Hofmann和杰拉德·亞歷山大·海德出演,于2015年上映。該片講述了Wolfgang被遣送至一所以天主教會學校為名,實則如同少年監獄的偏僻之地的故事。故事發生在1968年的德國,少年沃爾夫岡(路易斯·霍夫曼 Louis Hofmann 飾)的母親再嫁,他和繼父之間的關系很是緊張,在一場沖突之后,繼父將沃爾夫岡送入了感化院之中,沃爾夫岡就此開始了充滿了痛苦與折磨的監獄生活。 倔強的沃爾夫岡不愿意淪為殘暴統治的奴隸,一次又一次的反抗掙扎換來的卻只有傷痕累累,唯一支撐著他的,是記憶中來自母親的溫暖。沃爾夫岡決定和同伴安東(Langston Beckford-Uibel 飾)一起逃跑,兩人歷經千難萬險,最終回到了小鎮上。可是,當母親看見沃爾夫岡時,卻并未表現得如他所想象的一般高興,更殘酷的是,沒過多久,他便再度被繼父和母親重新送回了感化院。一個14歲正值叛逆期的男孩Wolfgang。有懷孕的母親,妹妹,繼父。繼父不待見他,借著Wolfgang帶朋友在家看成人雜志,就把他送進了收容院。母親講好圣誕節可以接其回家,他滿心期待的在車上吃著媽媽做的蛋糕,卻不知道自己即將進入后來被稱為德國最黑暗時期、以嚴酷著稱,感化了八十萬德國青少年的收容院。懵懂無知、倔強倨傲的少年Wolfgang,進去以后不服黑暗、壓抑、殘暴的管理,不斷以命抗爭,不斷被修理,一次次被毆打得遍體鱗傷,但是他從來沒有屈服過,一心一意等待媽媽接他回家,但是媽媽一封信也沒有來過。難道感化院的孩子們都被父母遺忘了么?直到圣誕夜晚上,Wolfgang看見了混雜在圣誕食品中媽媽做的蛋糕,他才知道媽媽并沒有忘記他。用院長女兒夾雜在圣誕禮物中的鑰匙打開了感化院的大門,憧憬地望著門外自由的寒風和雪花時,一只大手搭在了他的背上,是院長。院長是一個令人難以琢磨的角色。Wolfgang初進感化院的時候,他和藹可親,善解人意,將寫著Wolfgang不良評語的紙片撕了下來做成紙花盆,永遠不讓人見到。但是感化院中所有的殘暴他從不制止,有時候他自己就是殘暴的化身。你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長期的殘暴管理、嚴酷的勞作生活,終于讓被感化院中的青少年爆發了殊死的抗爭。他們先是一個人、后是兩個、三個、然后是所有的人唱思念母親的歌,呼喊著自由,自由,自由,監舍從震驚到毆打然后是束手無措。在又一次的殘暴毆打中,Wolfgang用鐵楸拍打了監舍的頭以后與最好的朋友Anton開始了逃亡之旅。沼澤地差點將兩個少年吞沒,他們經歷了所有的苦難后回到了Wolfgang家所在的小鎮上,Anton要跟Wolfgang回家,他拒絕,因為他自己都是不被繼父待見的多余之人。終于看見了親愛的媽媽,繼父陰沉著臉要打電話給感化院,被Wolfgang一把搶過了電話機,但尚未吃完猛凃番茄醬的面包,感化院的院長已經在家門口摁響門鈴,原來是Anton把他出賣了。更把他出賣的還有心心念念的母親,繼父開車、與他一同坐車回感化院看看真實狀況的母親,最終在感化院門口艱難地拋棄了Wolfgang,無論他怎樣狂奔追趕,載著母親的車頭也不回地駛離。等待他的當然是喪心病狂的監舍的報復,變成獨眼的監舍命令Wolfgang挖埋藏自己的墓穴,然后命令“少年犯”中的小老大用泥土一楸一楸地埋葬他。呼救、責罵終于阻擋住小老大愧疚的雙手,他跪在地上難以繼續;獨眼監舍一把奪過鐵楸,一楸一楸的泥土掩蓋住Wolfgang后他們離去了。松軟的泥土下是Wolfgang鮮活的生命啊。當所有的人都絕望的時候,一雙穿著皮靴的大腳走到了墓穴邊上,蹲了下來,用雙手一點一點撥開Wolfgang臉上的泥土,把他抱了出來。Wolfgang不斷顫抖,依偎在院長不知兇惡還是善良的懷抱中。院長的畫外音:我在感化院呆了25年……與Wolfgang一起出逃的Anton,在難以擺脫的良心譴責中上吊自殺,大家滿懷悲痛讀著他留下的遺書時監舍來了,口出惡言命令大家立即出去勞動,“少年犯”中的小老大終于發怒,上去推搡了監舍一把,監舍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胸前的手掌,再推搡,一步一個推搡,直至把他逼到了墻壁,然后小老大奪過了監舍手中的皮鞭,一鞭一鞭抽打著壓迫他們太久的監舍,少年們蜂擁而上,一鞭一鞭抽打著,發泄著……此時小老大號召大家出逃,所有人都奔向門外,唯有Wolfgang不走,蹲坐在死去的Anton身邊。他明白,即使回到了家中依然會被送回來的……逃走的逃走了,新的、要被感化教育的青少年又被送了進來,現在Wolfgang成了小老大。突然有一天,他在要出早工的時候被告知不用去了,驚詫之余說是可以回家了,繼父因意外亡故。Wolfgang回家了,沒有了喜悅,沒有了期盼,只是機械地回家。走進院子,看見了母親的身影,看到了花園里的餐桌,以及母親為迎接他而烘烤的蛋糕,看到蹣跚走出房門的母親與繼父所生的弟弟,他默默地用餐巾紙包了一塊蛋糕離開家園。昔日的小伙伴看見了Wolfgang熱情地招呼,生活沒有改變他們,還是洋洋自得毫無閱歷。Wolfgang向其中的一位借了20元錢,他也不知自己拿這個錢派什么用處。另一個少年戲謔地搶走了Wolfgang手中的蛋糕,被他狂揍一頓而莫名地捂著被打折的鼻梁。飛馳的火車上,Wolfgang在車窗邊呼吸著新鮮自由的空氣,看到了昔日感化院的沼澤地,看到了依然在里面苦苦掙扎的青少年。Wolfgang未來的生活會怎樣不知道,影片結束了,也應該結束了。我們都記得院長在他離開的時候所說的一句話:出去以后好好使用在這里學會的一切。在這里學會的一切是什么呢?堅韌、抗壓、還有對家人徹底的絕望?影片結束以后,現場有與片中演那位院長的交流。一位年輕的男觀眾問:看這部片子的時候自己不斷流淚,Wolfgang的絕望是那么令人壓抑。這部片子拍了多久?為什么要拍這樣一部片子。回答:拍攝了一年多,至于為什么要拍得問導演了,自己不能代替他回答。另一位男性中年觀眾,用流利的德語問了一連串的問題,翻譯出來的是:你們在拍片過程中有沒有走訪過當年被感化孩子的家庭?回答:沒有。但是Wolfgang過來與我們交流了當年的生活。又問:影片中提及的青少年犯錯問題有什么好的解決方案?主演深思片刻回答:我也沒有什么解決辦法,但是如果有愛,結局會不一樣的。是啊,如果有愛。父母對孩子的愛,感化過程中教育者們的愛,那么這些孩子也是可能被糾正錯誤而回歸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