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演:范逸臣 田中千繪 中孝介 林宗仁 馬念先 民雄 安乙蕎 林曉培 馬如龍 梁文音 應(yīng)蔚民 張心妍 李佩甄 沛小嵐 丹耐夫正若 郭逸軒 李浤嘉 黃西田 張魁 趙舜 鄭志偉 魏雋展 楊淳翔 楊淳言 楊淳至 吳朋奉 祝福 張瓊雯 陳慕義 常陸師父 姚思微 黃興全 盧怡榕 連馨 劉雨柔 林宜均 楊欣佩 王婷儀 譚淑婷 陳妍汝 葉雅馨 朱丁順 林聰輝 曾吾吉 林宏道 陳源平 許勝雄 詹佑颋 王榮良 陳顗亙 魏庭芳 李瑞珠 許仁豪 姚怡安 何季珊 林明遠 曾柏允 陳致臻 吳秋蓮 何冠誼 高坤成 北村豐晴 關(guān)根直樹
導(dǎo)演:魏德圣
簡介:依傍大海的美麗小鎮(zhèn)恒春上,音樂夢想在臺北遭受打擊的年輕人阿嘉(范逸臣)冷眼旁觀著一切。雖在民代主席后父的幫忙下成了代班郵差,信件和郵包卻被他亂堆在房間,而對一個寄自日本的無法送至的郵包,他也沒按老郵差茂伯(林宗仁)的吩咐將之退回,而是私自拆閱查看:里面除一張泛黃的少女照片,是幾封寫于60年前的信件。其時日本在二戰(zhàn)中戰(zhàn)敗,在臺日籍教師(中孝介)隨日軍撤退時遺棄了相約私奔的女友,歸日途中,他將愛意和悔意化為文字,但信件直到去世才被其女兒代為寄出。在臺灣留學(xué)、工作的日本女孩友子(田中千繪)有心成為模特,卻被認(rèn)為形象過時只能做負(fù)責(zé)日本超級“療傷歌手”中孝介(中孝介)在恒春的演出事宜的公關(guān)。按慣例,中孝介演出之前會有樂團暖場,友子原本聯(lián)絡(luò)了日本某樂團,但民代堅持用本地樂團,友子無奈與包括阿嘉在內(nèi)的幾個年齡、工作、個性都有較大差異的當(dāng)?shù)匾魳窅酆谜摺蛞馔馐录У粜腋I畹慕痪裥郏祽倮习迥锏男〉昊镉嬎埽▕A子小應(yīng))、早熟的小女生大大(麥子)等——成了工作搭檔。由于阿嘉之外的幾人全無舞臺表演經(jīng)驗,臨時組建的樂團時有矛盾發(fā)生,友子常被氣得火冒三丈,最有經(jīng)驗的阿嘉氣她最甚。屢有調(diào)整的樂團成員——茂伯、兜售客家小米酒的馬拉桑(馬念先)先后取代貝斯手加入樂團,一直不順的排練,中孝介來臺的日子越來越近,對阿嘉徹底失望的友子決定放棄在臺的工作回日本,但兩人已在摩擦中生出感情。不久友子在阿嘉房間看到那些60年前的信件,完全被美麗的愛情故事打動,叮囑阿嘉一定要將信件送至當(dāng)事人手中。雙方雖沒開口表白,但愛情的力量無疑是巨大的,阿嘉因為友子重新?lián)碛辛俗非笠魳穳粝氲挠職狻V行⒔檠莩黾磳㈤_始之時,信件主人的地址被找到,阿嘉也被友子告知她已接到日本唱片公司的工作邀約。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結(jié)束后,臺灣的日治時代終結(jié),進入中華民國時代,日本人被全數(shù)遣返回日本本土。12月,一位日本籍教師在高砂丸遣返船上,一字一句寫下給他臺灣籍女學(xué)生兼愛人小島友子的七封情書。信封上簡單寫著“臺灣恒春郡海角七番地”、“小島友子様”,但隨著兩人分離兩地另組家庭,成了寄不出去的七封情書。六十余年后的現(xiàn)代,原于臺北任樂團主唱的阿嘉,打滾十余年仍一事無成,一日早晨在怒砸電吉他后,失意地騎著他那邊騎邊冒白煙的摩托車,一路由臺北騎回故鄉(xiāng)——臺灣最南端的屏東縣恒春鎮(zhèn),并在鎮(zhèn)民代表會主席(阿嘉的繼父)的關(guān)說與安排下暫時接替因為車禍而無法工作的老郵差茂伯之工作。但阿嘉失志失意,看不起身邊的一切,完全沒有盡責(zé)地送信,幾乎把信件都帶回家擱置。其中有一件來自日本、要寄到“海角七番地”的郵包,阿嘉好奇打開之后看見了七封日文信,看不懂內(nèi)容的他將其丟在房間一角。另一方面,恒春當(dāng)?shù)氐娘埖暾伊巳毡靖枋种行⒔閬肀硌荩瑓s因沒有用當(dāng)?shù)厝说臉穲F,遭代表會主席封殺,最后逼不得已只好請日本女公關(guān)友子找恒春當(dāng)?shù)氐臉穲F暖場,負(fù)責(zé)演奏兩首暖場曲,但在當(dāng)?shù)馗緵]有樂團,只好由一群雜牌軍湊出一個暖場用搖滾樂團:痛罵臺北的失意樂團主唱阿嘉、離異的原住民警察吉他手勞馬、早熟古怪卻才能無處發(fā)揮的小六教堂鍵盤手大大、喜歡人妻的機車行學(xué)徒鼓手水蛙,貝斯手甚至換了三任:勞馬那其實不會彈貝斯的口琴吉他老爹、號稱月琴“國寶”卻只能自娛的老郵差茂伯、直到最后換成勤勞的小米酒客家推銷員馬拉桑。在練習(xí)過程中,整個團隊因為各種因素而時有沖突,大家沒有共識,以此都以自我為中心:不關(guān)心大家也不負(fù)責(zé)的樂團主唱、想唱自己歌的吉他手、太過自我的鍵盤手、根本不會彈貝斯的貝斯手們……以及無能為力的日本女公關(guān)等。團隊開始練習(xí)阿嘉幾年前寫的第一首歌,在過程中慢慢互相了解、和解并培養(yǎng)默契,但盡管如此,演唱會日子即將到來,第二首歌毫無影蹤,阿嘉仍然萎靡不振;友子正要憤怒辭職之時,卻被茂伯送來的婚宴邀請函給留住了。在參與瘋狂的路邊辦桌喜宴后,本來想放棄這次工作的友子與失志的阿嘉,酒后互吐真言,發(fā)生了一夜情。早晨,在阿嘉的房里,友子讀了被阿嘉拋在角落的七封信。原來寫那些信的日籍教師已過世,他的女兒發(fā)現(xiàn)了,并且將信寄來臺灣。讀到了信中濃烈的思念的友子,督促阿嘉一定要把信送到達。一夜情雖然造成了尷尬,但阿嘉卻也借由友子的鼓勵,振作起來用心去創(chuàng)作第二首歌曲。同時,友子向大大的母親吐露愛上了阿嘉的心事,并在討論臺日戀情一事時提到了她所見的那七封未寄出的信。原來被日本男人拋棄的小島友子是大大的外曾祖母。在大大的母親提示下,阿嘉最后終于將那七封信在六十年后送給了收信人,并在演唱會即將開始前及時趕回。在演唱會開始前,阿嘉終于向友子真情表白。暖場團隊達成任務(wù),表演大受歡迎。友子在所有觀眾面前戴上了代表愛情的原住民珠煉,接受了阿嘉的愛。在中孝介以及阿嘉合唱的安可曲〈野玫瑰〉這首歌曲當(dāng)中,表演完美收場。在此同時,小島友子老祖母撫著七封信,在〈野玫瑰〉末段歌詞聲中,回想起六十年前與日本教師分別的場景。